,噎着声道:
“霜白哥……我不知道要怎么说,才能表达我内心的感谢于万一……”
任霜白道:
“什么都不用说,钟姑娘,你们二位救了我,我不是也没多说过么?”
吃力的站起身来,钟若絮吸了吸气:
“我们,霜白哥,还住在这里?”
任霜白道:
“这里不能住了,我看,今天就走,”
钟若絮目光四顾,形容惆怅:
“时光好快,两年前搬来的情景,就像是发生在昨天的事……”
任霜白道:
“时光是快,-天,一月,一年,甚至一辈子,晃晃眼就过去了。”
怔仲了一会,钟若絮道:
“霜白哥,我去收拾收拾东两,咱们就走,那头青驴和拖车,也一起带走吧?”
任霜白颔首道:
“随你,我们离开此地之后?我还得去把坐骑找回来。”
钟若絮忙道:
“对了,我一直没见到你的牲口,霜白哥,去哪儿找呀?”
任霜白道:
“我那匹马,在我同曾剑他们豁拼负伤以后失散了,可是不要紧,马儿颇通灵性,它会照我平日训练的规则去做-一找距离失散地点最近的水源等候;钟姑娘,你这里比较熟,可知道山头那边何处有得水源?江、河、湖泊都包括在内。”
钟若絮想了想,道:
“就在哥救你回来的地方不远,有一条不宽的‘濯石溪’,附近居住的人家大都汲取这条流溪的溪水饮用,不过,除了‘濯石溪’,也还有另外几处:山泉、水井,霜白哥,你想你的坐骑会奔去哪个水源?”
任霜白笃定的道:
“一般而言,它会到较大的水源处等候,假如‘濯石溪’附近找不到,也没关系,我们再往其他几个有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