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肩头那二两肉,说不定和他师弟马德光一样,得多贴上点零头了。
不顾肩头鲜血流淌,江哲甫切齿挫牙:
“姓任的不单是来找场,大师兄,他更存了心来砸我们‘霞飞派’的山门,想摘我们的招牌啊,他那手邪恶刀法,大师兄,屈寂教得出来?”
商宝桐深诼注视着任霜白,面色凝重的道:
“老弟台,方才你使用的刀法,可为‘劫形四术’中的‘分魂裂魄’一招?”
任霜白叹了口气,道:
“大掌门见多识广,高人果然就是高人,在下施展这套刀法,不下百次,能够辨认出刀法来处的人,仅只二三,大掌门好眼力,佩服佩服。”
商宝桐不但没有半点受到奉承后时得意反应,神态越加阴沉了,他生硬的道;
“这套刀法,为绝传已久的密宗异支‘天目教派’所创,最是狠毒酷厉不过,未现武林已有一百七十余年,堪称邪极之术,恶极之刀,老弟台,那屈寂只怕不俱如此能耐,传得了这套刀法给你!”
仟霜白道:
“人的机遇是很难预料的,大掌门,‘劫形四术’确为屈前辈传予在下。”
商宝桐道:
“你说屈寂业已半身瘫痪多年,他如何尚能传授这套刀法给你?”
任霜白道:
“刀法有图解,加上屈前辈在旁指点诀窍,尽够融汇贯通了。”
浓眉倏扬,商宝桐大声道:
“修习‘劫形四术’,必然气逆经脉,力反穴结,得其精髓者注定要双目失明,成为盲人,莫非你已是个瞎子?”
点点头,任霜白道:
“不错,在下是个瞎子。”
商它桐望着任霜白的双眼,悚然动容:
“为了学得一门功夫,竟然肯做如此惨重的牺牲,老弟台,你大概也有一段刻骨的创痛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