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砰”的一声,单薄的木门一推而开,欧阳长风魁伟的身躯半截铁塔般挺立在那里,淡紫色的国字脸膛上流露着强烈的恣狂之态,大有泰山石敢当的架势。
任霜白仍然端坐不动,只静静的道:“我已说过,请进。”
欧阳长风目光炯亮,灼灼盼顾,之后,才稍稍弯下身子,进入这间一眼看到底的陋室内。这是一个非常简陋的土砖房,硬泥地,房中仅有一桌一椅,靠在墙角部位,另摆着一只狭窄却簇新的柳条箱,这只柳条箱出现在如此的背境下,显得特别的不协调。当然,屋里并没有预置来客的坐位,任霜白也毫无让坐的意思。
欧阳长风一拂袍袖,洪声道:“你就是任霜白,‘寒月’任霜白?”
点点头,任霜白道:“不错。”
欧阳长风瞪视任霜白,语气中有三分不耐,七分恼怒:“你说是为了‘十手叉’万致远的事约我来此见面,我且问你,老万到底有什么事?”
任霜白道:“事情很严重,否则我也不会夤夜劳你大驾。”
欧阳长风狐疑的道:“任霜白,不论你在道上有多大个名气,却也碍不着我,人人头顶一天,各有各的码头,各有各的能耐,你若是唬弄着我玩,恐怕对你未见得会有好处!”任霜白道:“我没有码头,或者,只稍稍有点能耐。”
欧阳长风怒道:“我没有这么些闲功夫与你穷磨牙,你明说了吧,万致远怎么回事?”任霜白伸手指了指墙角处那只柳条箱,道:“看到那只箱子了?”
视线从任霜白瘦棱棱的手指移向柳条箱,欧阳长风没好气的道:“如何?”任霜白道:“过去打开箱子看看。”
往前走了两步,欧阳长风又不甘任由指使的站住:“你在弄什么玄虚?箱子里有啥玩意?”
任霜白道:“掀开箱盖,不就一切明白了?”
重重一哼,欧阳长风来到箱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