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进屋喝酒去。裴小兄弟记着一点,我贺知章交友,不论身份学识才略,唯独不能不会饮酒。你若滴酒不沾,贺某便立刻下逐客令了。”
裴旻笑道:“就只怕不够喝!”他并不好酒,可酒量天生,犹记得在后世第一次喝白酒时,五十几度的四特喝了一斤多,面不红心不跳,宛若没事一般。唐朝的酒到顶不过二十余度,真要放开来喝,六七斤绝无问题。
贺知章眯起了眼睛,道:“此话大善。”说着,邀请他入厅同饮。
两位书法大家针对书法一道,展开了讨论。
贺知章今年五十出头,张旭也将近四十岁,他们各自在书法上侵yin数十载,论书**底经验,远不是裴旻所能比的。尤其是草书一道,他更是接触的少,几乎插不上话来,但只听他们讨论,裴旻便有着受益匪浅的感觉。是故毫不觉厌烦,反而听得津津有味,极其入神。偶尔有所感悟,插两句嘴也能得两人另眼相待。
酒甜耳热,张旭笑道:“贺老哥这是高升了?今日见你府门门庭若市,我都不敢上门拜见了,免得有心人说我巴高望上。”
贺知章怒道:“贤弟此言差矣,酒桌上哪有身份贵贱,你我以酒结交,谁敢多言?再说,贤弟才华横溢,学识渊博,陛下求才若渴,若非我官卑言低,岂能不向陛下举荐贤弟。”
张旭摇头道:“做官太受约束,非我所愿,还是免了。倒是你若真有机会,可以举荐举荐裴兄弟,老哥哥别看裴兄弟年轻,这几日我与他日夜相伴,畅谈古今。论书法一道,他是逊色我许多,但比见识广博,治世经略,绝非我所能比。文治武功才是他的长处,比起我们小众才略,他方是真正大才。”
贺知章意外的瞧着裴旻。
裴旻也想不到张旭对他评价,竟然如此之高,忙道:“张兄缪赞。”
贺知章沉吟片刻道:“缪不缪赞,一试便知。陛下身负雄才,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