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打的他哭爹喊娘。”
作为越女剑法的忠实崇拜者,公孙曦才不信世上有比越女剑法更为凌厉的剑法。
公孙幽想起那夜与裴旻的交谈,道:“千万别小觑裴公子的大杂烩剑法,现在他的大杂烩剑法不过入门阶段,离成形还有十万八千里。你想,他现在已经那么厉害了,若他能成功,还有谁是他的对手?”
公孙曦一脸茫然。
公孙幽道:“裴公子与我们不一样,我们虽无师傅指点,但剑谱却可以算得上是我们的师傅,让我们接触到先人奥妙的剑招,习得一身剑技。裴公子是真的没有任何师傅,全靠自己看别人舞剑,将杂七杂八的剑招记载心底,无师自通,练得今日成就。他看的越多学的就越多,有的精妙有的无用,有的更是画蛇添足。他将蛇足无用的剑招舍弃,将用得上的剑招杂乱无章的组成他所说的大杂烩剑法。你说他曾说越女剑法将会是他大杂烩剑法的一员,说明他一直在学新的有用的剑招,将次等的剑招舍去。现在他还不满二十,阅历不足,剑招自是充满了很多简单剑法。十年二十年后呢,与他交手的人越多,学的越多,删繁就简,取精用宏,大杂烩剑法,那时候的大杂烩剑法,真的仅靠大杂烩三个字能概括的?”
公孙曦听的目瞪口呆,“这正常人,怎么可能做得到?”
公孙幽轻笑道:“是正常人怎么能打的你心服口服,正常人能指点了你几句,让你的剑术修为突飞猛进?”
公孙曦登时跳脚:“我才,才没有心服口服……”顿了顿低声自语:“想不到大杂烩剑法,那么厉害。”她那对迷人的双眼,闪着夺目的光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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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的正午!
裴旻一人一剑,来到了蒋博在蓟城买下的别院,枫叶苑。他今日难得脱下了书生儒衣,换上了一身天蓝色的武士劲服,敲响了大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