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秀秀我的剑舞,看看谁敢嚼舌根,我一耳光扇他丫的。”
公孙幽浅浅一笑,心情瞬间好了许多。
裴旻懂剑,公孙幽同样懂剑。
公孙幽通晓剑舞,裴旻亦是相同。
他们兴趣爱好,几乎一致,交谈起来无半点的生分。
不论是谈剑术,还是说剑舞,他们都有找不完的话题。
裴旻终于体会到为什么古人会有秉烛夜谈一说,难得遇到兴趣相同的知己,一但分别,便不知何时才能再会,自是舍不得。
直到凌晨时分,客店掌柜在柜台上一觉睡醒,实在忍无可忍,方才下了逐客令。
裴旻只好拜别公孙幽,踏着夜色而归。
蓟城有宵禁,裴旻虽有薛讷给的令牌,能够畅行无阻,却也不想过于声张,一路绕着夜晚的巡逻兵士,回到了袁府。
袁府一片寂静,灯火却始终亮着,裴旻知道袁履谦这是刻意给他留了门,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屋。
他尚未尽兴,无心睡眠,来到院内,脑中回忆着公孙幽在对王虎时施展的越女剑法,配合在客栈里与公孙幽相互交流的心得,暗暗琢磨:忽然他好似想到什么,一剑平平刺出,刺至一半,却又摇了摇头,收了回来,总觉的有点不对。
越女剑法在公孙幽手中,妙不可言,千变万化,为何自己依样使出,感觉会逊色那么多?
到底哪里问题出现在哪?
他原地一动不动的苦思了一个时辰,突然他想起公孙幽出剑的时候,妙曼的身子是微带倾斜的,重心只在一个脚上。
“对了,原来是这样!越女剑法果然不是寻常的剑招,不只是步法与招式的配合,连身体也一并计算在内。利用身体的柔韧性,心、身、步、技融为一体,进可攻,退可守,万般变化,尽在其中。”
相通这点,裴旻忍不住大笑了一声,突然意思到现在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