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微微一震,柳怡斋喃喃地道:“她果然来了!果然怀了孕。你们有没有看到那女人是谁,以及那几个拦截她的男人又是谁!”
摇摇头,江振禄道:“不知道,在当时,我们师兄弟二人都伤得不轻,也无暇去查证那件事,立刻离开了现场。”
柳恰斋得意的笑笑,道:“孙七那小子的一肚子鬼画符,自以为玩得挺不错,哼!在柳某面前来那一套,无异是班门弄斧,巫门鬼歌。马公子待他不薄,他竟敢私通外人收留你们,显然想图谋不轨。”
江振禄道:“那是因为孙七兄良知未泯,明辨是非,在这芸芸众生之中,总有少数几个义人烈士,把生死置之度外,为沉沦的人心下一剂猛药,匡正风气,振衰起靡……”
院中有沉重的脚步声,正要下毒手的柳怕斋回头望去,孙七的兄长,也就是扎纸匠那个聋哑的人站在门外,比手划脚,“啊啊”连声,似在表示外面有人找柳怕斋。
指指鼻尖,柳怡斋道:“是找我的?”
聋哑连连点头,柳恰斋也不知来人是敌是友,如果先出去看看,这师兄弟二人可能会溜了,他决定先宰了人再说。
伸出操在衣袖中的手,五爪如钩,向床边逼近,道:“江振禄,像你们这些料子,本就不该到金陵来凑热闹的,人类最可悲的事,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……”
爪子亮出,江振禄就知道要糟,自己受伤未愈,绝非敌手,甚至就算是好了也非其敌,急切中往一边横挪两尺,已自枕下摸出双环。
但在此同时,一道劲风自柳怕斋脑后袭到,这小子玩阴森的是祖宗辈,知道是怎么回事了!暂时放弃江振禄,回过身来,发现聋哑的人的大匕首已到了他的前胸不到五寸之处!
也许是发狂,或者诚心要江振禄在死前就魂飞胆裂,电闪张臂一夹,大匕首竟被夹住未能一下了拔回来。非但袭哑的人低估了柳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