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得多加小心了。”
黄面大汉手中带刺狼牙棒斜指右前方下面,咧嘴吼道:
“谷主明明说‘阎王梭’是个白发老头子,怎会是这么个土头土脑像个驴吊的大傻蛋。”
早听得有个上宽下窄脸型大汉,翻动一双金鱼眼,道:
“哥子们,‘阎王梭’握在那老头手上,必然威力十足,这话可是谷主说的,他叫我等遇到要特别小心,如今‘阎王梭’被这小子取得,兄弟我敢说这‘阎王梭’的威力已大打折扣,不足为虑了。”
锯齿钢刀一抡,短髭大汉厉裂的道:
“老四说的不差,像那姓水的一生浸淫在这‘阎王梭’上面近四十年,这小子才有几天,别看他气定神闲的把那玩意几像耍陀螺似的玩于掌中,老子看来那只不过是几手花招而已!”
半天,金小山未开口,但他在心中可在琢磨——
他要知道墨云谷主又是何人。
他更要知道墨云谷为什么要取水大叔项上人头。
但是,金小山更知道眼前绝对免不了一场恶斗。
而从迎面四个人的架式与气度上看,四个人能称四大恶煞,武功绝对了得。
是以他在心中盘算,而对于墨云谷四煞的话,根本未去理会,甚至也不作回话。
突听得鹰目大汉道:
“老大,且问这小子,姓水的是死是活,死又死在何处,活着又是藏在哪个老鼠窝里的。”
早见那手握锯齿钢刀大汉戟指金小山,道:
“王八蛋,你听到了吗,如今那个‘阎王梭’的真正主人在何处,是死了呢,还是活在哪个鬼地方?”
金小山面无表情的道:
“你们真想知道我大叔的生死吗?”
黄面大汉吼叫道:
“老子们若不想知道那个老狗的生死,早围杀你这狗操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