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子上往下掉,靳百器朝这边一挪腿,他的心可就揪紧了,想想看吧,这是一种什么样要命的滋味?
其实牟长山独斗勾顺德,已然占了上风,差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,但靳百器凑了过来,他仍十分欢迎,眼前的情势,速战速决方为上策,个人表功逞能,这可不是场合。
勾顺德的皮盾翻扬,尖矛斧奋力挥展,鸡毛子喊叫的先拿了言语:
“靳百器、靳百器,你可是扬名立万的角儿,不能玩那种下作把戏,我们这里定规了一对一,单挑单,谁找帮手就是不要脸……”
靳百器没有回答,大砍刀在他手上反映着冷清的光华,如同鬼眼霎动。
牟长山的出手更急,精铁算盘影叠力溢,步步紧逼,口里一面大骂:
“放你娘的狗臭屁,哪一个与你有过‘定规’?要怎么打、怎么杀,得看我们的主意,你算什么东西,由得了你?”
干干的咽一口唾沫,靳百器的话声透着一股难以掩隐的乏倦:
“勾顺德,你想活命么?”
身子猛震了震,勾顺德收盾回斧,往后急退,边忙不迭的道:
“你把话说明白,靳百器,凡是总好商量……”
牟长山体悟到靳百器另有打算,立时停下动作,不再进扑,但也没有退走,只站在一旁,虎视眈眈的注视情况如何演变。
靳百器又低哑的开口道:
“勾顺德,将孟冠君和胡甲的下落指引出来,你就可以活命,这不算难事吧?”
略一犹豫,勾顺德咬咬牙道:
“好,我们一言为定,姓孟的和姓胡的全囚在后山一个石洞里,正由我们‘刑堂’双龙头的另一人大掌法欧阳入相看守,我带你们去!”
望向牟长山,靳百器道:
“麻烦你走一遭,长山兄,最好带几个人去,以防生变。”
牟长山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