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放我一马,我要再敢回头纠缠,就不算人生父母养的……”
靳百器瞄了那边厢木愣愣的莫远一眼,朝姓莫的努努嘴,道:;
“这一位呢,又怎么说?”
戴玉魁忙道:
“他还能说个鸟?老兄,你放心,老莫遇事全听我的,我怎么交待,他怎么办,包管步调一致,差错不了……”
靳百器收刀入鞘,慢吞吞地道:
“戴老板,刀我收了,不过,你要是心口不一,暗怀鬼胎,你立时就会发觉,刀口子很快就又架回你的后颈上,而且,绝对超过你想象中的快法!”
摸着仍然隐隐泛寒的脖颈,戴玉魁余悸未消地苦着脸道:
“见识过你老兄的本事之后,除非我活腻味了,哪里还有胆量再冲撞你?对你老兄,我算是心服口服,五体投地啦……”
靳百器笑笑,道:
“好说好说。”
背脊梁上还在淌血的莫远有些憋不住了,隔着那几步,他闷闷地嚷道:
“老哥哥,斤斗可是栽了,这一头一脸的灰土抹不抹且不去说,我如今伤口犹在流血,人是越来越虚脱,眼瞅着就挺不住了,你朝人这一个劲的低三下四也得看看时候,总不会把兄弟我的性命垫在这节骨眼里吧?”
戴玉魁一听不像活,立刻沉下面孔,大声呵责:
“你是吃多硫磺末子了,竟放出这等的浑辣屁来?我他娘低三下四?你要不想活,待充英雄好汉,你倒是表一表你的高风亮节给我看呀!我这边厢担着老大的心事,打落门牙和血吞,你半截铁塔似的站在那里捡现成,还敢编排我的不是?”
莫远悻悻地道:
“我也没讲别的,只说背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不止,得赶紧治,况且颜面业已丢尽,耗在这里也委实不是滋味,仰头看人,我可受不了!”
戴玉魁怒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