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凑近嘴里,深深吮吸,皮囊中装的不是水,是酒,醇厚的老黄酒。
孟君冠与胡甲和他对面坐着,两个人的脸孔上都流露着一种空茫落寞的神色,夕阳余晕透过岭隙照了进来,映染着这两张人脸,那等失依无靠的孤寂韵息就更深沉了。
又吸了一口酒,靳百器放下皮囊,扫了对面两人一眼:
“你们不来上一口?”
孟君冠叹了口气:
“唉,酒入愁肠愁更愁……”
胡甲也呐呐地道:
“我现在才知道,喝酒也要有心情,心情不好,酒喝起来就像苦水,呛鼻辣心,味道实在不怎么样……”
靳百器笑了笑:
“光是自怨自艾,长吁短叹就能解决问题、宣泄一肚子窝囊?酒没有招惹你们,漫天的愁苦和酒无关!”
胡甲嘿嘿笑道:
“二当家真有办法,我就硬是看不开。”
靳百器转脸问孟君冠道:
“你刚才说,我和胡甲是在你们抵达‘旧旱沟’一个时辰后赶到的?”
孟君冠颔首道:
“至多一个时辰……”
靳百器道:
“而在这一个时辰前后,并没有任何我们的人到来应卯?”
孟君冠苦笑道:
“鬼影子也不见-个……”
靳百器沉吟着道:
“为了安全上的顾虑,我们撤离‘旧旱沟’,把队伍拉过来应该没错,怕只怕后续到来的兄弟看不到人而心生犹豫,不敢露面,这样就费事了……”
孟君冠忙道:
“二当家已派遣徐铁军和两名精干兄弟守在‘旧旱沟’附近接应,照说不会发生漏失的情形才对!”
靳百器道:
“这得看他们招子亮到什么程度;后来的人心神必定紧张,行动自然隐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