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说你脱离这个四不像的邪教,直到如今,你却仍然黏缠未去,且有越深之势,我倒要问问你,对这个邪教你究竟有何迷恋之处?是钦羡它的教义精博超然,抑或贪图它将来的发扬光大?你在求什么?盼什么?说到欲得心灵上的慰籍,求取人性的升华,佛道两家的学说尽够你去钻研何须托此邪教容身!如果你期望它日后能有普及天下的辰光,就更乃椽木求鱼,痴人说梦了,这个邪教,但凡有理性良智者,有几人会得接受?”拭着额头的汗水,韩忠光给结巴巴的道:“老……老大爷,我,我其实,呃,没这么多想法,只是……只是我一心想混出个局面,如今,呃,好歹我也熬过这些年了………”白飘云双目炯炯的道:“设若只是想在某个组合中混个名堂,撑个局势,就越发犯不上了,要干要熬,也得挑个说得过去的码头堂口,在这种穷凶极恶的圈子里夹缠,就算你有一天出了头,亦不过罪加一等,是个更为凶邪的虎伥而已!”干咽着唾液,韩忠光——的道:“但,老大爷,我业已在教里好些年岁啦,我……”重重一哼,白飘云喝道:“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,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,现下弃暗投明!时犹未晚,真要等到报应临头,你就合着与那”黑图腾教”玉石俱焚,同归于尽吧!”韩忠光沙哑着声音道:“老大爷,只怕他们不会放过我,”黑图腾教”永不原谅任何背判它的人。”哈哈一笑,白飘云道:“那个鸟教目前已经是自身难保,岌岌可危,我们正要去连根加以铲除,他们又有何能加害于你?老侄子,你不必畏惧,好生跟随我们建此一功,我包你不会后侮!”白媚接口道:“官宝哥,我爹几时说话不算数,又几时行事诓过人来?你要信不过我爹,总也该信得过你爹,你说,你爹平素最相信谁?又最服贴谁?”韩忠光愁眉苦脸的道:“这还用说─当然是老大爷。”
忽然,燕铁衣笑吟吟的道:“其实,这个问题无须多耗唇舌反覆争论,韩兄是必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