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都受了重伤!
肩头上冒血的一个彩衣汉子惶然复退,口中不禁骇叫:“达心法师,弟子撑不住了……”
那脸色苍白的人物早已目睹颓势,却仍深沉冷静如故,他手上一柄五尺缅刀挥斩如电,舒卷疾厉,语气也一样的森寒。阿难八修技不如人,莫非志道亦不堪比拟?”
另一个眉梢淌血的彩衣大汉恶狠狠的腾了自己同伴一眼,愤怒的道:“老八,拿出点骨气来,至多也不过死字一个,转到下世,说不准比这辈子犹要逍遥快活!”
那位“阿难八修”中敬陪末座的仁兄,干涩的吞咽着唾沫,面颊肌肉在不住痉挛,他直着一双眼珠,强挣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:“是,三师兄,豁上也就罢了。”
燕铁衣斜睨着另一边,淡淡的道:“长牧,摆得平么?”
掌势若雷如电的屠长牧沉声响应:“魁首放心,至少也能圈他们个个死!”
“太阿剑”的尾芒莹莹闪晃,燕铁衣皱着眉摇头:“荒陲野教,到底见识孤陋,妄自尊大,就凭这几块料?居然也敢派来狙袭我们,真叫不自量力,贻笑大方。”
眉梢见彩的那位“阿难”弟子“格登”一咬牙,双目血光漓漓:“你且莫得意,姓燕的,就算眼下这一遭扳不到你,你也断断活不出格腾里沙漠!”
燕铁衣道:“即使我活不出格腾里沙漠,却也比你要活得长久,因为,你甚至不能活着出这片野店,说不定,你还不知道能否挨到喘下一口气。”
“气”字与“太阿剑”骤射的光束同时暴起,眉梢带血的那一位半声惊叫还噎窒在喉咙里,业已慌不迭的猛向后抑,手上一对熟铜金瓜槌奋力并击,却在双槌震碰,火星直溅中尖号出口……“照日短剑”正拔自此人的右胁,洒起一溜血珠子赤艳艳的向空!
“阿难入修”中的那位老么狂喊着冲了过来,却突而发现眩亮的剑尖早已迎指自己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