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著迥异,又乃快马赶路;自是惹眼,而你们掳劫了阴负咎,当然明白阴负咎的出身来历,不会不对他的关系做了解,因此认出我与我的大领主来亦是寻常之事,老实说,你们要不出现,才真正教我失望!”
樊大空沉沉的道:“如此说来,你早知会有陷阱等着你,而你又故意步入陷阱?”
燕铁衣道:“我预料会如此,我的判断若不差,自然我就打蛇随棍上,跟着你来了。”
白媚在一旁道:“大当家,难怪我会问你是否怕来救的人不是阴大执法而有所耽搁行程时,你表示有这层顾虑。”
燕铁衣道:“当时话不便明说,狼妞,其实我顾虑的是你前面问的一句,我们来救的人会不会是阴负咎?而我早就打定主意,若这是敌人玩的诡计,我们也照样有收获,至少,会找着个引路或问话的主儿!”
嘿嘿冷笑,樊大空道:“燕铁衣,你也未免太自信,更太自大了,我们既有计划引你来此,便宥十成十的把握取你性命,任你怎生敲那如意算盘,今晚你们四个亦休想有一人生还!”
燕铁衣似笑非笑的道:“各位设下此杀人毒计,我是将计就计,你们玩得好,我四人自难苟存,若是玩不好,只怕各位中就会有人替我们稍稍出点力气了!”
白媚接口道:“对,大当家,彼此拿命赌一赌,好歹也强似这样憋着!”
这时,屠长牧突然大吼:“樊大空,你说实话,阴负咎如今是生是死?”
樊大空僵硬的道:“如果你能见到那阴负各,自然就会知道!”
切齿如挫,屠长牧一个字一个字的并自牙缝:“我发誓,阴负咎若遭不幸,我便舍却此命,也要荡平你们这个邪教,生生劈杀你们这群丑魅妖孽!”
燕铁衣非常尊重的道:“长牧,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。”
黑暗中,一片模糊的彩光飞掠而来,一抹寒日勾向燕铁衣的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