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个也道:“可不是,我哥两只是自混自管的苦哈哈,姓易的高高在上,有钱有势,我们又如何攀得上交情?你弄岔了!”
燕铁衣看在眼里,笑在心里——你有你的千般妙策,我有我的不变之规——他早就辩实了,认定了,闲闲散散的道:“说你们不上路,是半点也不错,天底下就有你们这种不见棺材不下泪的角色,好吧,你们楞要玩花巧,我就只有叫你们显原形。”
那倒八眉忐忑的道:“朋友,你可得多少讲点道理,那能屈打成招的硬朝人头上加罪名?我们……”
“们”字还在舌尖上跳动,燕铁衣的手中已暴眩起一溜寒森森的芒彩,宛若自他的手掌心里耀闪起一蓬冷花花的焰苗,倒八眉杀猪般狂号半声,半片左耳已血淋淋的弹向一边。
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,燕铁衣道:“数你最坏。”
说着话,他的右手彷佛托盘似的旋动——看不清拔剑的任何过程,又是,一抹光焰像邪术般闪亮自他的手中,尚抚着左耳干嚎的倒八眉猛的蹦起老高,右耳又去了半片!
侧过脸来,燕铁衣冲着那窄额狭鼻的仁兄笑道:“两只耳朵不能只剐一边,左右必须对称,是么?现在让我看看,你这副尊容上该要如何加以修饰?当然,我也不会忘记‘对称’的原则。”
面色早已青中泛紫的这一位,突然全身一软,“扑通”跪下,带着哭嘶号:“手下留情,求你手下留情啊,我说,我任什么都说……”
燕铁衣笑嘻嘻的道:“真的说?”
这位仁兄抖个不停恨不能剖心以示:“皇天在上,我要再敢一字推搪,便叫我不得好死呀!”
燕铁衣颔首道:“可要注意,起誓赌咒往往都是相当灵验的,如果你不说真话,老弟,这‘不得好死’的下场只我就能令你应验,犯不上麻烦苍天了。”
转向倒八眉,他又道:“你呢?是否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