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昂不安的道:“大当家,你可得撑着啊,这一趟,全赖着你了。”
燕铁衣道:“放心,我会尽力——我请你不要把我看得太过神奇,但是,你也不必对我泄气,比你所想象最好的我要差些,比你所想象最坏的,我多少要好一点。”
尴尬的咧着嘴,江昂道:“我知道,大当家是谦虚。”
燕铁衣忽道:“江兄,我们把奔势缓下来,不必急着赶。”
江昂瞪大了眼:“大当家,事情慢不得啊!”
燕铁衣道:“我们并不延宕,江兄,我只是要狙击后面的跟踪者,或许可以得点收获。”
吃了一惊,江昂急忙回头,却见来路上一片静荡,除了他们双骑奔行之际所扬起的灰尘滚滚以外,并没有发觉其它的异兆;抹了把汗,他道:“后面没有人呀,大当家,你莫非搞错了?”
燕铁衣道:“比较高明的跟踪是不须太过接近目标的,江兄,跟踪者可以遥遥吊缀于后,随着远处的尘头行动即可;我的判断大概不会有错。”
江昂微现紧张的道:“那么,我们在何处狙击他们?”
略一顾盼,燕铁衣道:“前面有条横过路中的小河,河上那座木桥,江兄你看见了?”
长身朝前望-望,江昂道:“看见了,就在半里开外。”
燕铁衣道:“稍停过桥的时候,我便翻身离鞍攀附桥下,你仍然骑马照直前奔,让跟踪者随着尘头跟踪而来,我就会在他们行经木桥的当口加以狙击!”
江昂道:“我可在大当家动手之际相助一臂。”
燕铁衣道:“不必了,收拾几个小角色,犯不上如此劳师动众。”
江昂没有坚持,他又问道:“我在过桥多远再转回来呢?”
忖度了一下,燕铁衣道:“大概三四里路之后,你再往回转。”
江昂又扭头看了看,惊疑不定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