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穷凶极恶,无法无天,你怎能和他们同流合污,更且与这些人称兄道弟?”
重重哼了一声,江奇道:“你少来教训我,你才懂得多少事,居然就端起架势来,不错,我兄弟开的是赌场,他可不曾强迫谁来下注,黄老头是自己找上门来赌的,愿打愿挨,怪得谁来,他输脱了底,上次他手气差,运道不好,立字据抵押他孙女,也是他自愿的,白纸黑字,还有他亲手画的花押,这全假不了,到了期限还不上帐,我们当然照字据约定要人,否则大家都要学他的样,轮赖赢要,抵押银子耍赖皮,兄弟们吃啥喝啥?这是开口赌场,可不是他娘的善堂!”
江萍气极了,尖声道:“你——你怎么学得这样流气?弟弟,家里缺你吃缺你穿了?我们又是何等门第?你做什么不好,竟和这些市井流痞串通一气,你也不怕丢我们江家祖上的人?”
汪奇恶声恶气的道:“别臭美了,老拿着祖宗的招牌当幌子,其实你又有什么清高处?家里那套腐朽规矩和我早就厌了烦了,几个老头子便做过几任官儿,又有什么大不了,古板名堂倒来得个多,我就偏偏不受这个邪门!”
江萍脸色透青,她尖叫:“你疯了,你……你竟敢辱骂祖宗起来?”
“呸”了一声,江奇道:“弄毛了我,看我能不能刨倒他们的坟!”
江萍激动又悲愤的道:“是他们害了你,都是这群恶徒赌棍教坏了你!”
咆哮一声,打江奇背后闪出一个满头癞疮,人高马大的黄脸汉子,这人怨瞪着江萍,狰狞的道:“江姑娘,你说话最好斟酌些,你他妈的左一个恶徒,右一个赌棍,满口胡言放屁,我们哥们是看在老三份上,这才一再容忍,你他奶奶的可别得寸进尺,逼人太甚,否则,只怕今天你好看不了!”
江萍气得混身发抖,指着那人道: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东西?你不配和我说话!”
又一个倒八眉,鼠眼狭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