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生嫩模样,充其量也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,刚出道的雏儿,还会有什么不得了的来历?”
麻衣人傍观者清,他早已发觉燕铁衣气宇深沉,英华内-,一股隐隐的威仪形而不露,这样的人物,往往都是极为精练强悍的雄才之属,尤其燕铁衣的容貌,在童稚中透着老辣,在平和里现着尖锐,他一直是那样不温不火,然而恁般的镇定雍容,却业已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——麻衣人感触得到,嘴里却不好明说,他干咳一声沙哑的道:“还是谨慎点好,兄弟,和他攀攀道!”
未待锅底脸有所表示,燕铁衣已笑吟吟的道:“犯不着‘攀道’了,我只有一个意见——你们放手,万事皆休,否则,便卯上干一场也罢!”
后面,那柄青锋剑便毒蛇也似,在一溜寒芒的闪掣里,猛然扎向燕铁衣的背心!
鞍上的江昂,睹状之下,一声惊呼才只到唇边,没有看见燕铁衣有任何动作——仅是毫无微兆的在虚无里有一抹冷电猝然凝形又消失,那柄青锋剑已长颤着飞上了半天,执剑偷袭的那个书生,也急-着手往后蹦跳。
燕铁衣头也不回的闲闲笑道:“朋友,论到玩剑,你这几下子,只能算是刚刚起步,差得远喽。”
书生的一张面孔是一阵青,一阵红,他目瞪口呆的楞在那里,原先握剑的右手虎口,鲜血津津滴淌,他傻呵呵的望着斜插在丈许外的自己那柄长剑,直到现在,他还没有弄清楚人家是用什么手法及兵刃绞脱他长剑的!
于是,其它四张人脸也就立时走了原样——行家一伸手,便知有没有,似这样的功力显示,其精湛深厚的程度,业已到达出神入化的境界了,虽然是只有一击!
麻衣人惊疑不定的瞪视着燕铁衣,一张死气沉沉的面孔上浮现着不可掩抑的羞恼怒恨之色,他努力镇静着自己,提着中气道:“你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燕铁衣道:“先说,各位自己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