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尖下巴的仁兄闷声不响,一个箭步便朝房门口冲,熊道元动作如电,倒抑身,单脚反勾,手臂立振──尖下巴的朋友一声惊喊尚未及出口,整个身子倒翻,脚不沾地的从窗口飞出。
可不是真有点像“空中滚绣球”?
另两条汉子齐声喝叫,拚命扑向熊道元,这位“快枪”一个筋斗翻至二人身后,伸双手反扯住两位的裤腰,奋力抛掷──只听到“哗啦啦”震响,窗口撞裂,那两个人早已不见了影子!
第四个恐惧的尖号着,纵身便待自破碎的窗口下跃,熊道元身形暴旋,刚好一脚踢上那人后臀,“碰”的一记,那人便手舞足蹈的斜斜飞上半空,又发狂似的喊叫着往下坠落。
没门牙──不,什么牙也没有了的那一位,犹尚趴在地下不动,熊道元转过身来,猛的将人提起,三不管便丢出了窗口,身子腾起半空,那人才嘴不关风的“呜”“呜”惊叫了起来。
现在,就只剩下一个“白财官”赵发魁了。
站在门口,双臂环胸的燕铁衣淡淡的笑着:“这一回该你露脸了,赵二爷,这番风光,你们全得占一份;他们都已沾过光了,怎能独独漏了你?二爷,请啦。”
熊道元也粗声道:“你就好比砧板上的一块狗肉,姓赵的,我们爱怎么切,就怎么切,拣肥挑瘦,大小随心!”
筛糠似的料索着,赵发魁面无人色,几几乎乎就瘫了下来,他两手前拒,用乾嚎的声音嘶喊:“你……你们不能这样……这是谋杀,是不公平、不人道的暴行……”
熊道元“呸”了一声:“当你们把邓长反困在门板上狠揍着游街的辰光,你怎么没想到这些?”
扁着嘴,赵发魁的模样似在哭:“这不是我出的主意……你们一定要明白,这是他们大家的点子……我一个人,胳膊拗不过大腿,又叫我怎么说好?”
熊道元暴烈地道:“放你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