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的用衣袖拭擦着,喘气嘘嘘的道:“这是我们‘拗子口’周围百里一带最高明的全科郎中,专治各项疑难杂症,跌打损伤,举凡内外疾患,筋骨创痛,无不妙手回春,药到病除。”
拱拱手,燕铁衣道:“佩服佩服,请问先生高姓?”
那面孔焦黄的人物也赶忙还礼道:“末学欧少彬,阁下是?”
燕铁衣道:“我姓燕,燕子的燕。”
“哦”了一声,欧少彬话归正题:“燕少兄,患者约莫就是躺在床上的这一位了?”
点点头,燕铁衣道:“不错,先生应该也有个耳闻吧?”
欧少彬面无表情的道:“听说过此人,但未亲眼瞻仰。”
一听这位“大郎中”口风不大对,燕铁衣立时沉下脸来:“欧先生,希望你一本医德,尽心救治此人,他本身所牵连的问题,是非好歹与阁下并无相干,还盼你不要因而成见在心,影响到你本分之内的工作!”
欧少彬既然知道邓长的事,自然也不会不知道燕铁衣与熊道元大展神威,于众人手中解救邓长的事;他焦黄的面孔上浮起一抹强笑,道:“这个,燕少兄尚请释怀,我们学医之辈,只管济世活人,为病家-除苦痛,至于病家本身的——缠连,不是我们能以过问的,我们也没有这个过问的力量,对伤者的调治,末学自当一力为之,少兄宽念。”
燕铁衣形态稍见缓和的道:“如此,便有劳先生了。”
欧少彬不再多说什么,管自提着他那只深褐色的檀木药箱,走到床前,开始为邓长检伤诊脉起来。
熊道元站在床的另一边,双手叉腰,虎着一张脸,双目毫不霎瞬的注视着这位大夫的治疗行动,模样业已摆明了——朋友,你最好不要出差错!
来到惶惶不宁的店掌柜身旁,燕铁衣闲闲的问:“还没请问掌柜的贵姓大名?”
胖掌柜赶忙道:“我的贵姓大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