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注定在章宝亭的脸上。
一拂青髯,章宝亭扮像十分威严的继续往下讲:“我们‘拗子口’有‘拗子口’的规矩与传统,老夫我承蒙各位乡亲抬许,在这里担负一点维持善良风俗的责任,我就必须向各位乡亲有一个明白的交代;这姓邓的奸徒淫棍,将孟季平孟老弟的表妹先xx后xx,当然要受刑惩罚,他将按照我们‘拗子口’的惯例被竖立街场,活活打死,而他奸杀友妹,尤其不可轻恕,在将他活活打死之后,更要悬尸三日,以儆效尤。”
于是,群众里裂帛似的爆出了一片鼓掌声,喝彩声,叫好声。
那位面如冠玉,唇红齿白的“铁中玉”孟季平,则神态无限哀伤的垂下头去,默默拭泪,模样显得凄惨痛苦之极。
连连挥动双手,章宝亭似是在答谢着群众向他的欢呼:“乡亲们,但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我们‘拗子口’也有拗子口的传统;在这姓邓的淫棍尚未正式受罚之前,第一个动手的应是被害者的家人,而被害者的苦主只有一位年纪老大的娘亲,如今老太太业已悲恸过深,倒了下来,因此,我们按规矩,便请被害者的表兄——也就是孟季平孟老弟,代表苦主动手施惩,在孟老弟尚未动手之前,尚请各位乡亲忍耐着莫要冲动,第一个报复的权力该予孟老弟,我们不可剥夺他这最后宣泄痛苦与仇恨的机会……”
群众里又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与附合声,表示赞同这位“云里苍龙”的意见。
目光一闪,章宝亭指着街口,大声道:“很好,我们也不再耽搁时间,就把这该死的淫徒竖在前面路口,然后,由孟老弟首先施惩,众位乡亲再群起而攻——”
那种流循在人们血液中的原始兽性,似一把火般被燃烧起来,人们狂叫着,怪吼着咆哮着,有似一头黑猩猩似的“搏虎神叉”廖刚在大喊:“娘的个皮,孟兄弟下手轻些,容我来取他狗命,我他奶奶要一拳不捣碎他的五脏六腑,再从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