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这个人,可是,我记不起他和我们有过什么仇恨,更不知道应青戈兴他之有什么──!”
注视锺忻,他道:“我想,你一定会晓得其中的因果吧?”
吞了口唾液,锺忻艰辛的道:“柏慕仁和‘青龙社’以及你本人都没有过节,但是,他和应青戈却有一段仇恨,十年前的一个夏天,应青戈途经川蜀,在‘巴县’郊外的一条荒道上,他曾经杀害了两个江湖朋友,其中,一个叫‘花猿’文荫白的人,就是柏慕仁的师弟,也是他‘阳鲜之癖’的相好……”
燕铁衣缓缓的道:“你倒说得够坦白——你尚未告知我,应青戈为什么会杀那两个人?”
锺忻的一张青脸变得阴晦了,他窘迫的道:“文荫白和他的那位伙计,正在……正在荒僻处调戏一个妇女……”
燕铁衣冷冷的道:“仅是‘调戏’而么?”
锺忻期期艾艾的道:“大概……大概还奸淫了他:“豪不放松的,燕铁衣又问:“强暴了那个女人?”
锺忻勉强点头:“可能是!呃,持强凌辱了那个妇女吧!”
燕铁衣紧迫的道:“恐怕除了强xx,还是轮奸,除了轮奸还待杀之灭口吧?”
锺忻张口结舌了一会,方才无措的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,总之,他们在干那事的当口。适好被应青戈遇上,双方一言不合,便动了手,结果应青戈赢了,文荫白和他那伙计当场一死一重伤,文荫白是被人抬到他师兄柏慕仁处才断了气的。”
哼了哼,燕铁衣道:“柏慕仁真是涵养功夫到家,他为他师弟报仇,居然容忍了十年之久!”
锺忻沙哑的道:“那时,应青戈已是‘青龙社’的人,后头有整个‘青龙社’及你替他撑腰,柏慕仁自忖力有不殆,所以,才一直隐忍未发,同时更尽量迸免在江湖上露面,等人们把他慢慢淡忘了,甚至把应青戈杀了文荫白的这件事也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