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杀舒妲灭口,又一直吊着我们做什?”
燕铁衣笑笑道:“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──那人必然知道我们也是追舒妲的,他一直吊着我们,如果我们找着舒妲,他岂不是也一样找着了?而且还不必耗费心力,正可利用我们替他代劳,一旦寻获目标,他便能够好整以暇的在暗中觑隙向舒妲下手!”
双手紧握,崔厚德恨声道:“我恨不能现在就捞着那狗娘养的,活生生扭断他的脖子!”
燕铁衣淡然道:“有个法子,能叫我们查证一下,那暗算舒妲的人是否与跟踪我们的人同属其一!”
崔厚德凶狠的道:“对,现在我们就展开行动,四处搜寻那里的踪迹!”
燕铁衣道:“不必这么麻烦──舒妲,你不是曾经中了那人的暗器么?”
舒妲点头道:“是的,在左腿上半部,但伤得并不太重……”
伸出手去,燕铁衣道:“把打伤你的暗器拿给我看。”
舒妲十分歉然的道:“我已经在半途上拔出来丢弃了。”
燕铁衣缩回手来,道:“是些什么样的暗器,大概你还记得吧?”
舒妲道:“打伤我的暗器,一种是长约三寸,粗细只若人指的无尾钢梭,另一种,是金钱镖,那人在使用暗器的手法上有异常精湛独到的造诣,不但技巧熟练,抛射准确,而且可以在同一时间以不同方式挥洒各样类别的暗器,快准兼备,实在叫人防不胜防。”
崔厚德怪叫道:“不错了,魁首,正是同一个人!”
燕铁衣道:“是的,是同一个人,手法的特征与使用的暗器相若,但那种小钢梭我们却未见识过,可见对方身上携带的破铜烂铁尚有不少花样!”
忽然想起了什么,崔厚德急忙道:“舒妲,我们知道那人的金钱镖上是无毒的,可是那种无尾小钢梭,你可检视过上间是否淬得有毒?”
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