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也别叱喝,再把她说得怎么个狼狈法,人抓不着也一样济不上事!”
阴负咎怒道:“风凉话谁都会说,你不服气,掉她回来给我看看!”
脸色一沉,燕铁衣道:“干什么?这是乱起哄么!”
两位“青龙社”的首要人物立时闷声不响了,燕铁衣又凛烈的道:“谁也不用说谁,太平粮吃久了,弄得上上下下金都失去当年闯世面、打江山时的锐势,懈怠轻浮,耽于逸乐,‘青龙社’往昔的活力与朝气何在?为首者不知自省互励,扪心检讨,犹在这里闹意气,斗口舌,简直罔顾尊严,疏忽于职守,,我告诉你们,若是再不振兴革弊,发奋图强,只怕‘青龙社’的好日子也不多了,今天人家胆敢于总坛中刺杀我们的首要人物,谁敢说明朝没有人来刨我们的根,掀我们的窝!”
于是,整间房里,鸦雀无声,一片肃静,人人面色惶恐惭愧,神态局促赧然,冷汗涔涔里,大家连呼吸也都粗浊了。
过了片歇,燕铁衣才略略平和了一点:“青戈被刺的事,必须要追究到底,求个水落石出,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找出那个凶手来,不管那个凶手是谁──这就端赖全社上下同心协力,团结以赴,而责任是我们大家的,每个人都有此义务,这桩公案一旦不了,我们便一日不休!”
屠长牧赶忙道:“全凭魁首作主,我们唯命是从!”
燕铁衣大声道:“自动自发,尤为重要!”
抹了把汗水,屠长牧连连躬身:“是,是……”
燕铁衣冷肃的道:“无论行刺者是不是舒妲,她的行踪迟早都会泄露,而我们也有可以沿循的线索去追拿她,并非想像中的一筹莫展!”
精神一振,屠长牧急问:“莫非魁首想到了什么?”
燕铁衣道:“舒妲离开的时候除了身上穿的一袭衣裙,可以说别无长物,一文莫名,或许她可以在短时间里隐匿一阵,但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