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看,我即知是你‘巨芦刀’的杰作!”
屠森冷笑道:“真好眼力!”
燕铁衣平静的道:“由那尸体的伤口,证明人是你杀的,尸体穿着短裆,草鞋,两手虎口部分起着厚皮老茧,臀后市质打磨光滑,且结有补钉,左右全显示着这是一个惯常握鞭久生的粗活人──车夫,因此,我找那辆车,路上有极浅的新印轮辙,至这片洼地边缘消失,然而斜沿向下的杂草却有被辗压拖扯的痕迹,我顺着找了下来,刚好看到你把岑云女儿的尸体推了出去!”
咬咬牙,屠森道:“多巧!”
燕铁衣道:“是巧,但尚不够太巧,我正在往下寻找中,隐约听到有人的声音传自这边,那声音很古怪,好像是在一种极度震骇下陷于麻木状态的呓语,空洞的反覆念道着什么姓岑姓郑的,我急忙随声过来,却已来不及阻止这件暴行,你已下了毒手,我仅看到那具体身被你凶狠的推出,看到你‘巨芦刀’上沾染的鲜血!”
屠森怒道:“幸亏你来晚一步,否则,我断不容你对我的行动有任何妨碍!”
燕铁衣恍若未闻,接下去道:“在我听到那种反覆的念道声时,我就有个预感──会不会是岑云的什么亲人?及至我来到现场,查视过这一切情景,又端详过那女人的面孔轮廓后,我断定,这被你奸而后杀的女子,必然是岑云的妹妹或女儿之属,现在我知道这是他的女儿,你已经在嚣叫中告诉了我。”
屠森突然激烈的叫:“姓燕的,甚至在你尚未肯定那小婊子的身分之前,竟就先打定了要阻止我的念头?就摆出这么一副拚命的架势来给我看!”
冷寞的,燕铁衣道:“被害人的身分并不顶重要,屠森,重要的是你犯下的这桩罪行──不管对象是谁,都一样无可宽恕!”
屠森双目如铃,挫牙如磨:“燕铁衣,随你卖什么狠,发什么狂吧,只要你胆敢干涉我复仇的事,我就要将你生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