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人亡……”
目光冷峭的看着屠森,燕铁衣依旧沉默不响。
屠森面孔涨得赤红,两眼凸突,口气四溅的大叫:“你,燕铁衣你不用假正经,假道学,你纯是满口仁义道德,一肚子男盗女娼,欺世盗名,沽名钓誉,伪君子,真小人,混帐透顶,卑鄙龌龊,挂着黑道大豪的招牌,净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,你是个下九流的鼠辈,戴着假面具的毒夫,你不准管我的事,而谅你也不敢管,我不听你那套陈腔滥调,胡言乱语,我有我的行事方法,有我的主观思想,你算老几?呸,也配来左右于我?你住口,不准狡辩,你什么也不是,只堪称个刁猾奸狡之徒,我比你要清高得多,堂皇得多,同我相比,你只有为我提鞋的分……”
燕铁衣看着他,嘴唇紧闭,额头两边的“太阳穴”却不停的,急速的跳动!
屠森挥舞着双臂,激动的吼叫:“你不服气想对我不利?哼,你过来呀,拿出你的双剑,过来和你的救命恩人拚上一场,不要紧,让我们对杀,即使我重伤未愈,被你杀死在此,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忘恩负义,杀害了你的救命恩人,你可负天下士,不可天下士负你,过来,姓燕的,有种你滚过来,我和你决死一战!”
燕铁衣终于开口了,声音厮亚而低沉:“到现在以前,屠森,我尚未开过口。”
屠森咆哮:“你说,你说,你凭你要说什么,要做什么,我姓屠的全接着,全不含糊!”
冷硬的,燕铁衣道:“眼前的情景,你所犯下的罪恶,屠森,你知道其严重性与无可宽恕的决断性?”
屠森直着嗓子喊:“你凭什么管我,指责我,威吓我?我没有错,我的做法完全是正确的,我是在报仇,在报仇啊。”
燕铁衣道:“这已经不叫报仇了,屠森,这是在作孽!”
屠森嗔目怪叫:“放屁,你是什么东西?你又有什么仗倚?你敢如此对我谩骂指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