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‘天下第一刀’对别人去耍,在我燕铁衣面前,只怕就未见能像你对付其他人一般隼利了!”
屠森缓缓的道:“看样子,你是真想尝试一下?”
燕铁衣微笑道:“如果你有兴趣的话,我当然奉陪。”
屠森的双目中宛似流灿着淋淋血光,他阴鸷的,却全心全意的道:“早晚,燕铁衣,我会如你的心愿。”
燕铁衣和悦的道:“无远弗届,随时候教。”
屠森的唇角抽搐了几下,沉沉的道:“你太狂,也太灵,燕铁衣,迟早是我的心腹之患!”
燕铁衣轻轻的道:“那全看你愿不愿意我成为你的心腹之患?”
侧卧的身子微微转动,屠森沙哑的道:“燕铁衣,我不在乎你!”
点点头,燕铁衣道:“你无须‘在乎’我,屠森,只要你‘在乎’你的行为就行。”
短暂的岑寂之后,屠森萧索的道:“这一辈子,我都会依照我自己的方法去为人行事,燕铁衣,你左右不了我,更威胁不了我,你不行,任何人都不行!”
燕铁衣低喟道:“我说得不错,一开始我就说得不错,屠森,你真是病入膏骨,无可救药了!”
屠森冷淡的道:“在我看来,你才是!”
燕铁衣道:“是非自有公论,并非单凭自己的意气来下结论的,屠森,那样就显得幼稚了。”
浓眉上扬,屠森强硬道:“我早告诉过你,我就是‘公论’,我就是是非,我就是代表所有的一切!”
话谈到这里,就像船触了礁,还能再朝那里进行?燕铁衣对屠森是完完全全的失望了,一个人,执迷不悟到这等地步,尚如何再超渡他,点化他,自悬崖之侧拉他一把?
站了起来,燕铁衣转身朝洞外走去。
屠森冷寞的在他背后开口:“你到那里去?”
燕铁衣弯下身子趋向洞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