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临到自疗的情形下,不但高明,更且心细如发了。”
哼了哼,屠森道:“江湖浪迹多少年,却只混来个孑然一身,无亲无故,自己若不关怀自己,又叫谁来费心?再说,我对你也不敢太信任了!”
燕铁衣不悦的道:“什么话?莫不成我还会害你?”
屠森沉沉的道:“照说是不会,但我还是小心点好,这年头,什么事也不敢保准不出岔。”
摇摇头,燕铁衣道:“对我也怀疑,未免小心得过了分,我若想要害你,大可明着来,犯不上暗里坑你,我是个什么个性的人,你该有数。”
屠森眼珠子一翻,道:“信任如同毒药,燕铁衣,我就是因为处处仔细,时时自慎,方能在强敌环伺之中活到了现任,而且我尚打算再继续活下去。”
燕铁衣笑笑,道:“屠森,假设你的习性不改,作风如旧,恕我冒昧的说惊恐怕你就不见得能活到你想像的那么长久。”
瞪了燕铁衣一眼,屠森冷锐的道:“我知道你是有此心念,燕铁衣,你巴不得我早死,但是如不了你的意,我会活得够长久,甚至比你还要长久!”
燕铁衣道:“你别看错了我,屠森,我其实也希望你多福多寿,然而,与多福多寿相连的,尚得多慈悲,多仁恕,你也是饱经世故的人了,应该看得出多行不义嗜杀的人到底还是多福多寿的少。”
屠森粗暴的道:“我只管自己,我认为是便是,非便非,什么仁义慈悲,鸡毛蒜皮的那一套我顾不了这么多,我活得很好,这么些年来我一向如此,还不一样继续活了下来?也不见遭到什么横祸!”
燕铁衣靠着凹凸不平的洞壁坐了下来,淡淡的道:“药医不死病,佛渡有缘人,屠森,看样子你是回不了头了!”
屠森轻蔑的道:“回不了头的是你,燕铁衣,你迂腐虚伪,做作,圆滑,巧饰,口是心非,完全一套表面功夫,以为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