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,你已没有是非之分了,你就从不为你的行径感到惭愧,感到不安?你刀伤了韩英,他的师父谷青亦在忍无可忍的情形下邀了兄弟五人找你谈判,以论公道,但你却横不讲理,盛气凌人,半点妥协的余地也不我们给………不错,最后是厮杀起来,因为对你只有诉诸暴力一途你方才能以接受,结果谷青死在你的刀下,我们兄弟五个也有两人成残,一人重伤,你已经够本了,屠森,我们没有再寻你报复,你竟然仍不甘心,反过来犹要赶尽杀绝?你,你到底是一种什么人?是一副什么心肠?”
屠森冷厉的道:“古从浩,你不必罗哩罗嗦把那本陈年老帐拿出来翻,前因后果全无须再提,我当时在你们那‘流星织网’的阵势下挂了彩,逼得我只有突围而去,古从浩,我流的血乃是经你们之手,我当场未能将你们尽歼即为耻辱,你们曾以众人之势伤害过我,我若不把你们一一诛绝,便永生难安!”
古从浩激动的大吼:“但谷青的一条命怎么说?我们的折损你又如何算?”
冷冷一哼,屠森轻蔑的道:“你们的伤亡是你们的事,我受的创伤却不能白了,说穿了吧!我的一滴血要你们用十斗血来抵,我的一处伤便要你们赔上百条命,这样你够清楚了么?”
古从浩气得混身发抖:“狂徒,你也太嚣张了。”
屠森无动于衷的道:“古从浩,你们当初胆敢帮助谷青同我为敌,就不只嚣张,更且愚蠢之极!”
站在古从浩身边的田佩,不由切齿大叫:“你算是什么东西?”
屠森鄙夷的道:“你那条断臂大概不觉得痛了,田佩。”
一张大脸挣成赤红,田佩嘶哑的吼:“我们不会放过你,我们绝不会放过你,你这冷血寡绝的刽子手。”
屠森冷寞的道:“相信我们彼此间的心意全无二致。”
韦无名强悍的道:“来吧!屠森,我先领教你的‘巨芦刀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