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重笑了起来:
“我的小柔什么时候变得谦虚了?呢……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这般无礼,天下没有任何男人两样,包括你寒山重在内全要向我低头……还记得在小空寺前你对我说过的话?那时,你扬着眉,撇着嘴,眼睛的光真气煞人……”
梦亿柔羞得举起小手要捶寒山重,却又舍不得捶的搂到那冤家的颈子上,深深将面孔埋入他的怀中,恨恨的道:
“你……你那时逗人家还逗得不够?现在又要来取笑人家,最没有良心了……”
寒山重轻轻摩挲着梦忆柔滑软的背脊,低柔的道:
“爱的力量真是伟大,那时,我觉得你又是慧洁,又是刁钻,而且精明得不得了,现在,小柔,你变得又温驯,又柔弱,好像凡事.都要顺着我要我在你的身夯不可,那一般狡黔劲儿不知到哪去了……”
梦忆柔悄悄笑了,道:
“被你的精明,聪慧、机智所吓跑了,你想,哼,谁敢在鲁班门前耍大斧,在状元公面前夸秀才?”
寒山重哧哧笑道:
“好厉害的一张小嘴……”
“怎及得上你的锋利唇舌及雄辩之才?哼。”梦忆柔娇刁的道。
寒山重托起她的下颔,微笑着凝视她:
“忆柔,我真是爱你,你温柔的时候像月亮的线条,热情的时候像太阳的烈焰,文静的时候像一头小小的猫眯,刁钻的时候如能说会道的百灵鸟儿,柔,今生有你,我满足了。”
梦忆柔垂下头,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,俏细的道:
“山重……你说得我不好意思抬头了……”
寒山重俯上身去,轻轻吸吮她白嫩的颈项,低声道:
“夫妻本同并蒂果,有什么羞怯的呢?”
舒适里有着轻轻的痒麻,梦忆柔微微转挪着颈子,面庞酡红的道:
“别……山重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