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么?”
司马长雄回头看了看,低低的道:
“院主,这位郑姑娘好像,好像对院主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情感呢?”
寒山重笑了笑,道:
“当然,我们原是仇人。”
“不对不对。”司马长雄摇摇头道:
“长雄是指……是指……这情感近似慕求……”
寒山重哧哧笑了,道:
“当心梦姑娘日后罚你谣传之罪。”
司马长雄也笑了,道:
“梦姑娘心地仁慈,不会责罚长雄的,院主,方才,梦姑娘悄悄嘱咐长雄来请院主回宫。”
寒山重哦了一声,正待举步,忽然又停住道:
“对,长雄,三日之后,我要往白龙门一行,你与迟元都去,顺便我们也可能到五台山去一趟。”
司马长雄躬身道:
“可是报偿白龙门那一箭之仇?”
寒山重举步行去,大笑道:
“不止一箭了,那是两刀之根哩。”
郑妃与田万仞走了,寒山重遗三十铁骑在洛南亲率下送出湘境,并赠其金叶三干两,龙眼珍珠一百颗,翠玉五十块,假如没有意外,他们用这些厚赠,可以舒舒适适的过二十辈子了。
浩穆院的一切,又恢复了往日的规律,掌管各项事务的高手们已纷纷照往常一样开始了忙碌,于是,有的堂阁变为热闹,有的堂阁转为冷清了。
晚上。
寒山重在他的楼下寝居之内,坐在一盏紫金八角宫灯之下看书,梦忆柔在安静的绣着一对枕套,空气里洋溢着宁适的温馨,售永的甜蜜,似一个小家庭里的氤氲。
银爆开了一个双蒂灯花,轻轻的叹一声,梦亿柔俏俏望了一眼,美艳的面孔上,有一片配红的光彩,美极了,俏极了,却又融合在无限的纯稚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