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牺牲,我是说心底深处的情感不是指表面上的伪装与举止。”
寒山重忽然在眼里闪过一片光彩,他古怪的盯着郑妃,半晌,深沉的道:
“你为何可以确定他们是对你如此?”
郑妃小巧的嘴唇抿了一抿,直率的道:
“到了可以考验他们的关头自然可以看出,这些,不是平素的虚伪可以掩饰的。”
又想了一下,寒山重莫测高深的道:
“那么,郑妃,在你这即将终了的二十五年生命中,你可曾获得真正的爱?当然,寒山重是指男女之情而言。”
凄苦的一笑,郑妃摇摇头:
“没有。”
寒山重望着她,良久,缓缓的道:
“你很美,不论内心的或外在的,以你的条件,未曾获得爱便要死去,实在很可惜,现在,郑垣,寒山重希望你好好的把握住将来的日子去寻求你心目中所需要的人,不要忘记,女人的美丽时光,不会有两个二十五岁的。”
郑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似是体会不出寒山重的含意,怔愕然而惊震的瞧着寒山重发呆。
寒山重笑了笑,道:
“在下是说,郑姑娘,你可以活着离开浩穆院了。”
像是天地间的喜悦及希望一下子全涌塞到了郑妃心中,她完全不能相信这是事实,但是,寒山重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,却又是这么清晰而余音缭绕的萦回耳边,像空中的太阳,纵布地面的河岳一样真实,一样明确而具有力量,这不是假的,不是做梦,这是寒山重已赐给她生命了啊!
禹宗奇趁机站起,沉喝道:
“替郑妃松拷!”
抓着她的两名刑堂弟子有些莫名其妙的呆了一呆,赵思义已大步上来,手中一串钥匙轻轻一响,他已用其中一把亲自启开了郑妃的脚镣手铐,低低的说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