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你为什么?住在那里的人并没有招惹你,你的外表又是这么温文尔雅,你为什么这么狠毒?”
寒山重平静的道:
“因为你父亲先带人来要毁掉我们的家,我们也并没有招惹他。”
周小娟一时语塞,她怔怔的回头望着她父亲,大眼睛里滚动着泪珠:
“真的?爹!他说的是真的?”
周白水垂下白发苍苍的头,深沉的叹息一声。
泪水缓缓流在脸上,这女孩子啜泣着道:
“为什么?爹,为什么?我们在长湖生活得多幸福,多甜美,为什么要去毁别人的家园?为什么要招来这些惨痛的灾害?爹,娘临终的时候要爹守住本份,好好照拂哥哥与女儿,爹,你老人家都忘了,你老人家到底为了什么啊?”
周白水痛苦的抽噎着,大颗大颗的泪珠子顺腮流落,他已将近七十岁的人了,但是,在这近七十年的人生经历认识中,他却自觉比不上小女儿这几句话来得洞澈,不错,他是世故的、老练的、沉稳的,但是,这件事,他是做对了呢,抑是做错了?或者,小女儿问他的话,正是他心中需求的答案——
寒山重缓和一笑,低沉的道:
“姑娘,你的父亲,为的是更高的所求与欲望,总的说起来,世人叫做‘贪婪’!”
周小蛟咬牙大骂道:
“寒山重,我要杀了你,你污蔑我的父亲……”
红旗赵思义哼了一声,怒道:
“你这乳臭小子再要如此红口白牙的大呼小叫,本红旗就要你永远开不得口了!”
周小蚊双脚乱蹬乱踢,大吼道:
“少爷不怕,少爷早就豁出去了,你们有种的就将少爷杀了……”
周白水蓦然厉声叫道:
“小蚊,你这畜生,你住口!”
周小蚊怔了一怔,忽然大哭起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