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山重有些哭笑不得的道:
“怎么会呢?这……”
梦忆柔冷冷的道:
“我只问你,如果是那样,你要我不?”
寒山重默默的望着她,道:
“只怕你不要我,因为,在阳世我历经艰险,在阴曹,恐怕也是坎坷重重。”
梦忆柔怔了一下,蓦地反过身来紧紧搂住寒山重:
“别生气……山重……哦……山重……别生气……我不会离开你……生生世世永不离开……你打我、骂我,甚至杀了我,我也不离开你……山重……”
寒山重紧拥着怀中的人儿,深沉的道:
“我没有生气,对你,我永不会生气,忆柔,我太了解你,在我心中,你永远是那么美好与完整,忆柔,说‘永远’两个字时,是需要以毅力为后盾来证明的。”
梦忆柔低迷的道:
“从见了你第一眼起,我已经知道你将是我的一切,山重,说‘一切’两个字,在我,你应该明白它代表什么意思,这是该要以事实来证明的。”
“你已给我了,忆柔。”寒山重说。
“你已证明了,山重。”梦忆柔低低呢喃。
于是——房中浮着一片温馨,一片甜蜜,其醇如洒,其柔似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