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清楚你那时心中所想的一切,实在,柔,噩梦已经过去,天,已经亮了。”
梦忆柔凝视着榻前由小窗里射进来的一缕初阳的光辉,那道光线,又明又亮,象征着热力,新生,以及希望。
她那澄澈的眸子里浮着泪水,喃喃的道:
“是的……醒梦已经过去……天已经亮了……真的亮了……”
寒山重用下领轻轻的摩刺着她,短短的胡髭,逗得梦忆柔痒麻麻的,她含着泪笑了,轻轻移转着颈项,寒山重低回的道:
“昨夜血雨腥风,心念青罗帐内忆柔,自任卷帘人,昭,却个海棠依旧。”
梦亿柔用柔唇在寒山重下颔上擦了一会,悄悄的道:
“依旧,依旧,险些儿钗染泪钢染血……”
寒山重温和的在她颈项上吸吮了一下,轻轻的道:
“染了泪,染了血,柔,他们会用生命还报,虽然,他们的十条命,也抵不上你的一滴血,一滴泪……”
呛咳了两下,梦忆柔的脸蛋上病态的红晕又形加深,寒山重着急的道:
“柔,大夫怎么说,你伤得可重?”
哼了一声,梦忆柔装做生气的道:
“你不是说,‘却个海棠依旧’?依旧,就依旧好了嘛,我还是和以前一样……”
寒山重一把将梦忆柔抱在怀里,这才发觉她只穿了一件月儿白亵衣,但是,寒山重却舍不得放下,扯过锦被,连他自己一起裹到梦忆柔的身上。
清晨的寒意,使得梦忆柔颤抖了一下,但她却温驯得如一个小猫似的偎在寒山重怀里,低低的道:
“大夫说,背上的伤势不重,只是震荡了血气。需要好好休息几天,他己留下了几付保气安神的药……”
寒山重忙道:
“我立即叫他们给你每日进补参汤,用五百年以上的老参,再加上原汁鸡、燕窝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