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似称雄时的狂迈,这是像溶在冬日之下,和风之中的感觉,有着平静、安详的意味,有着一个“家”的温馨。
他一直喝完了小半碗,才微笑着向巧儿道:“谢谢姑娘,在下已经很饱了。”
巧儿文静的朝寒山重笑笑,轻轻将碗取开,盖上盖子,像一个小猫一样无声的行向里面。
冯万喜望着女儿的背影,感慨的道:“在这里一住十多年,我们两块老骨头倒觉得清静悠游,只是巧儿正值含苞待放之时,住在这深山幽谷之中,未免耽搁她的青春了……”
老毒婆愕了一声,道:“姻缘自有天定,谁也强求不来,住到城去也未见得便能找个王侯当东床,山重,你说是不?”
寒山重笑笑,低沉的道:“令援姿容秀丽,性情端庄,更是温柔识礼,正为一般年青儿郎所祈求不得,将来一定会有个美满归宿的,俗语曰:儿孙自有儿孙福,二位老人家又何必早早担忧?”
冯万喜眨眨眼睛,点头道.:“小子说得有理,婆娘,咱们便等着吧,看谁家儿郎有些福份,不是老夫自夸,小女冯巧儿,可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哩!”
老毒婆正要回答,却又忽然转了话题,道:“山重,老身有一件事要问你,你左腕上戴的那串小铃铛儿是啥玩意?看起来相当别致嘛,前几天老身执着你的手纫看之时,那铃档儿轻轻摇响,却响得有些邪门,老身心头好象跟着那铃铛的响声直在蹦蹦跳……”
说着,她那两眼四珠,又注视向寒山重左腕的银铃,寒山重淡谈一笑,轻轻的道:“此乃魂铃,可以慑人心魄,为在下先祖所传之物,也是在下于江湖行道时的独门标记。”
冯万喜静静的瞧着寒山重,半晌,他若有所思的道:“小子,老夫想,你在武林中的名气只怕不会太小,你说只是支撑一个小小场面,大约是歉虚之言了,是么?”
寒山重垂下眼帘,缓缓的道:“名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