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萨菩婆的毒害,被囚冷宫之后,得了失心疯症,疯疯癫癫,哭笑无常,将来满洲鞑子攻进王城,她一个青年女子,又是失心疯的,恐怕难免被污辱,所以我央请明兄到时候极力保护她,甚至把她带回中土,也不要紧,明兄,你不管怎样为难,也要答应!”阿布敏王子说到这里,就要拜了下去。
史存明慌忙一伸双手,把阿布敏王子按回椅子里,说道:“殿下不用多礼!我答应你,将来不问局势如何变化,我决意保护令妹,不让她受到一毫一发的伤损便了!”
阿布敏王子十分感动,说道:“明兄一言重于九鼎,我所说的不过是预防日后罢了!事情未必会坏到这个地步……”
话未说完,帐幕外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轰隆轰隆的响声,阿布敏王子和史存明不由吓了一跳,异口同声说道:“咦!清兵无缘无故的,怎会放起红衣大炮!”
原来作者一支秃笔,不能够同时描写两头的事,再说福康安埋葬了贺兰明珠之后,回到中军帐里,觉得心闷,海兰察忽然由外边进来,问道:“贝子爷,我们怎的不趁这个机会渡过白象河,任由敌人休养生息,布置防线,这是大大的失策哩!”
福贝子愕然答道:“竹索桥已经截断了,我们怎样渡河?这还不是痴人说梦?”
海兰察大笑道:“贝于爷觉得这一次潜师渡河不成,便心灰意冷吗?错了,这一次萨菩婆虽然死在敌人手里,她却指示了我们一个渡河的方法。”
福康安大惑不解,问道:“海将军,你说什么?萨菩婆已经送了性命,她怎样指示我们渡过白象河的方法?”
海兰察道:“白象河的上游,架设竹索桥的地方,两岸距离不到二十丈,除了水流湍急之外,河床实际很浅,咱们索性出动所有红衣大炮,集中火力,轰过对岸去,把对岸的崖石,完全轰了下来……”
“福康安不等他把话说完,呵呵大笑说道:“海将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