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有此理!”
酒楼掌柜苦兮兮的道:
“盖爷是叫花子讨媳妇,大话一句说说完事,他几曾付过什么酒帐的,如今又砸坏这多东西,他又受了伤,谁还敢找他讨要的。”
依承天道:
“这个姓盖的是干什么的?”
朱成龙早冷笑道:
“他呀,无锡地方上的老大,我看是个大无赖。”
于是依承天突然想起开封城来,那开封城不也有个叫魏老虎的吗,大概他们是一号人物吧。
依承天的两锭银子往酒楼掌柜手上一塞,对怒目直视掌柜的朱成龙道:
“走吧,我送你回家去。”
依承天伸手扶着朱成龙,二人走出“太湖大酒楼”,直往太湖岸走去。
朱成龙边指着自己手上鱼篓,边傻哈哈的对依承天道:
“我这鱼篓内有捉来的虾,还有两只鳖几条鱼,你兄弟今晚去我那里,我老婆十分好客,叫她做些好吃的我二人再喝个痛快。”
依承天知道这朱成龙已醉,只是笑笑点点头。
眼看着就快到堤岸了,依承天这才问:
“朱仁兄,你怎的不领我回家去,反倒是来到湖岸边,敢情你真的忘了家住何处了?”
朱成龙仰天哈哈大笑,道:
“几斤女儿红就能把我朱某人放倒?门都没有,告诉你兄弟自是不怕你兄弟见笑的,我老朱有一回扛了足二十斤的老绍兴在船上,那日是个大晴天,我就一个人放船太湖中,拉开裤子我是边撒尿边喝酒,半个时辰我已灌完二十斤,痛快,痛快!”
依承天一笑,道:
“既未喝醉,那就带我去你家呀。”
朱成龙一指附近一条破旧小船,道:
“那是我的船,上船跟我走。”
依承无心中一喜,道: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