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承天轻轻推开两扇木门,当门都站着一个人。
那是个大男人,一个一手端着根旱烟袋抽烟的老者,“唧唧”的烟丝声音,每抽一口,那烟袋锅内的烟火就一闪亮,亮光也照在老者面孔。
而老者的面孔在微笑——
不,是含着轻蔑的冷笑。
依承天早就认识这老者何人,三年前在开封城外的柳树村就认识他。
是的,依承天当年挨过这老者几耳刮子,打得他口吐鲜血而鼻涕眼泪滂沱的,不就是飞龙寨总管霍大光。
现在——
现在霍大光可并未伸手去打依承天,他只是冲着他冷冷的笑,笑得依承天先是一愣,旋即他也笑道:
“敢情总管你也在这儿呀。”边踮脚伸头往里面望,依承天道:“我那伯母呢?”
霍大光旱烟袋离口,嘿然笑道:
“小子,你还是沉不住气,终于露出马脚来了。”
依承天道:
“我露出什么马脚,小子这是来探望我伯母的呀!”
“呸!”霍大光怒道:
“到这时候你还在死赖,敢情你真的把飞龙寨看成了前山的和尚寺,来去自由?老实告诉你,白天你见的那两个女的,一个是我老婆,另一个是侍候我老婆的丫头,而你小子还在作梦呢!”
依承天心中窃笑,却故意惊奇的道:
“总管大人,你不是在开玩笑吧。”
霍大光缓缓向门口逼近,边寒着老脸,道:
“老夫未同你开玩笑,倒是你小子像是在开玩笑,说吧,说出你的真名姓来。”
依承天指天指地的道:
“我真叫依承天哪,骗你不是人。”
不料就在这时候,霍大光旱烟袋暴伸如毒蛇出洞,热呼呼的旱烟锅直向依承天面门点去。
依承天上身向左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