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山道:
“一样的米面,各人的手段,如何对付他二人,就不用你多费神劳心了。”
周全几乎想呕,他痛苦地道:
“老酒鬼,你似乎已称心如意了吧!”
司徒大山手指塔顶,道:
“上去吧,先把东西取下来。”
周全道:
“周某已中毒,只想作呕三日,哪还敢运力上跃的。”
司徒大山道:
“周老头,你若舍命取物,司徒大山也许念在你我同道,立刻为你解除所中之毒。”
周全惊喜地道:
“你有解药?”
司徒大山道:
“当然有。”
“江岸一阵风”周全双臂一扬,人已跃上斜梁,忙不迭地把那一块松动的垫板取下来。
垫扳已抛在地上,周全却“咦”了一声,忙又伸手去掀其他垫板,但却又一块也掀不动。
司徒大山仰面看的真切,忙问:
“东西呢?”
飞身落下地,周全怒道:
“老酒鬼,我们来晚了。”
司徒大山一惊,道:
“怎么说?”
周全手指上面,道:
“有块垫板是松的,我还以为东西必在那里面的,谁知里面却是空的。”
就在二人惊怒交加中,铁塔附近的巷道上,火龙似地冲来一批人,这些人跑得可真快,吆吆叫着似乎手中还拿着明晃晃的刀。
周全与司徒大山伸头望去,不由得一惊。
周全忙对司徒大山道:
“老酒鬼,这伙人似乎是冲着我们来的呀!”
司徒大山道:
“好像是的。”
周全急又道:
“你我又要统一战线的上一条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