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着李彪这么个人物,连吃的早餐都味同嚼蜡!
也许肉香飘进了李彪的算子里,李彪伸了个懒腰,发出一声怪叫,打了个长长哈欠,这才挺腰坐起来,瞪着一双眼嚷嚷:
“什么时辰了?你怎么不叫我一声?”
阮莫叹抬抬眼皮子,道:
“天快亮了!”
揉着双眼,又是一声怪叫,李彪道:
“快把吃的拿过来,我吃完了立刻上路,今晚我们就可以赶到二狼沟!”
阮莫叹没起来,伸手掏了一张饼合着一块肉抛过去,道:
“凑和着吃,完了上路!”
接过饼与肉,李彪沉声道:
“酒呢?为什么不叫我喝酒?”
阮莫叹摇摇头,道:
“这时候有东西填饱肚皮已经不错了,要喝酒那是以后的事!”
李彪气唬唬的五七口便把肉与饼吞下肚,起来,拍拍肚皮无奈的吼道:
“才他娘的一成饱!走吧!”边说着,当先往前面走去。
又是一个黄昏,晚秋的夜色是凄凉的,凄凉中透着辛酸,尤其对于一个女人,一个失去双目的女人!
此刻——
山坡前的一座草屋门口,正有个白发老妇手扶着门框,她似是无奈的遥看着远方——那个存在于她的心灵世界的远方!
阮莫叹与李彪尚未走近那座茅屋时候,李彪有生第一次向人求告:
“姓阮的小子,你可给我听清楚,见了我那可怜的老姐,绝不能说出我在外面的所作所为,小子,我绝不能再叫我那可怜的老姐伤心了,你知道吗?”
阮莫叹点点头,道:
“这一点我十分欣赏,我答应你!”
现在——
阮莫叹在相距茅屋尚有二十多丈远,倚在门框处的老妇人已开口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