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邦肃然的道:
“你说得好,我们都属于宁可断头,不能屈志的那种人,长青,从今天开始,湔雪耻辱不只是你或我单独的事,尊严不好,羞于为人,既要为人,何惜舍命!”
万家兄弟忽然齐声大叫:
“把我哥两一齐算上,七爷!”
单邦点头,道:
“当然,我原已说过,这乃是我们大家的事!”
暗处传来一声低微呻吟,全宝善已正吃力的在挣动着,矮胖的身子左右晃,身上的伤兀自痛得他龇牙咧嘴……
单邦看的不仅摇头,当他向全宝善那边移动脚步的时候,内心不住的想:自己这个老把弟,到底还要再等多少年才能叫人不再替他担优?!
阮莫叹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赶上了李彪,当他看到李彪的时候,也正是对方奋力自马背上挣跌下来的时候!
当然,阮莫叹知道李彪为什么放着马不骑,却好端端的要往地上翻滚的道理,因为打开始李彪就不见骑马,而是被横搁在马背鞍沟之间,人体的构造与马鞍的形状在须用之时是有其契合性的,换句话说,人要用屁股去就马鞍,马鞍亦以它的凹贴模式来迎合屁股,马鞍是供人坐的,不是叫人横搁在上面的,否则,当然十分不舒服,李彪当然也十分不舒服,要不然他何必往地上滚?
“噗通”跌下地,马儿似也知道马上坐的不是人,至少不是它的主人,泼皮般的连停也不停的绝尘而去!
跌的还真不轻,李彪一时没撑起来,一边呻吟,一边咒骂,已是满身大汗!
阮莫叹伸手想扶,但他又收回手,一边观看着李彪那种灰头土脸狼狈状……
怪眼一瞪,李彪冲着阮莫叹咆哮:
“你看什么?我有什么好看的?还不快来扶我一把……”
阮莫叹走近两步,伸手挽了一把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