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了不起,他调教出个姓阮的泼皮来,奶奶的,还能不能经得起我们围杀!”
巴高峰一直就想先收拾阮莫叹,那不仅是为五千两银子,而且也为协远镖局的那块招牌!
冷冷一哼,夏楚松在兜轿上叱道:
“一群无知之辈,也好,今日且在这山坡前面,算一算往日的一笔烂帐!”
阮莫叹忙上前,道:
“大师伯,包老太夫人尚未说及我师父的女人是谁,而且那一双儿女……”
丁玲玲在兜轿上皱眉,道:
“孩子,只怕够你苦的了!”
那面沙青峰已沉声道:
“姓夏的,放眼你所带的这些人物,大部份定是一身伤残,沙某以地主身份,主不压客的还是听你赐教,如何个了结往日梁子之事,全看你的了!”
哈哈一笑,兜轿上的夏楚松道:
“二十余年来在道上走动,也不知你们这些群妖又学了些什么了不不起的坑人绝艺,且由双方各选一人做为开端,姓沙的,你以为如何?”
沙青峰冷笑道:
“既然你能划下道,老子们这里便照单接受,等一等就看是谁喊天吧!”
唇角一撇,夏楚松阴阴的一笑,道:
“想起当年盘龙谷大战,我方虽尽出精锐,但人数上少了你们十倍之多,想起那种局面又不太光明的混战方式,起始我便看不起,当然,至今尚耿耿于怀,老夫此说,是不想历史重演,大家在比斗上,除非对方认输,否则任何人不得中途插手,各位以为如何?”
巴峰高吼道:
“老奸巨猾,自己的人少,敢情是怕了!”
巴高峰深知对方有个阮莫叹,这小子是个熊,不容易对付,是以有了意见!
不料沙青峰对包松道:
“老哥哥,充其量姓夏的独靠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