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目炯炯的又道:“我白凤岂是好欺的?就在当夜,我便以‘软筋缩肉散’放入他的酒中,却要他痛苦中慢慢的死,我恨他,当时我就在他的哀号中,尚自咬下他面上一块肉,我要叫天下负心汉知道,他们欺骗我的代价是昂贵的,是……”
白凤的话未完,夏楚松已沉声叫道:
“白凤,与我师弟一起的女子是谁?她人呢?你该不会对这个可怜的女人下重手吧?”
仰天嘿嘿一阵狂笑……
阮莫叹已是背脊沁汗,目瞪口呆!
白凤收住笑,道:
“那个女人?嘿……”
了玲玲急问道:
“那个女人呢?至少她带着我们师弟的骨肉呀!白凤,你快说,那个女人呢?”
磔磔怪笑起来,“母夜叉”白凤道:
“你们很想知道,是吧?”
阮莫叹涎脸笑道:
“如果包老夫人知道,何妨快说出来?也许因为你的坦白说出,我们来个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,干戈变玉帛,皆大欢喜,你看如何?”
冷笑笑,白凤道:
“嗯,如果那晚上我早到一个时辰,姓曹的同那个女人生的儿子也休想逃出我手掌心,只可惜……”
兜轿上面,“阎王舅”夏楚松沉声道:
“只可惜你没有撞到那男孩子,但那个女娃儿呢?你把那个才生下几天的女娃儿弄死了?”
白凤怒叱,道:
“放屁,几天大的孩子我会杀她?用得着吗?”
阮莫叹有些迷惘,迷惘中带着悲伤,自己的身世……
白凤已厉喝道:
“夏楚松,当年盘龙谷大战,道上龙头老大‘踏雪无痕’常谷青死了,‘无忧婆婆’申艳红被你一掌劈落断崖下脑浆迸流而亡,我们这些赶往盘龙谷助拳的人,如今在此的只不过五七人,二十年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