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我请你喝酒,坐!”
毛管帐再退一步,双手直摇,道:
“你的酒不好吃,对不住,我还要准备场子上开台,恕难奉陪!”
未见动作,但阮莫叹已鬼影般的揪住毛管帐的衣领,“索命笔”已点在毛管事的鼻孔处,冷冷道:
“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老屁养,你坐不坐?”
毛管事双脚几乎离地,惊愣的点点头!
轻轻放开手,阮莫叹道:
“坐,先喝杯酒压压惊!”
毛管事站在桌边举起酒杯便一饮而尽!
阮莫叹一笑,道:
“大菜园子的事是哪天发生的?”
毛管帐道:
“就在你们大闹赌场二天过午!”
阮莫叹心中暗想,已经过了二十天了!不由得心中一紧,又道:
“可是成伦亲自出马?”
毛管事点头,道:
“七名武师,二十四名庄丁,你那三个弟兄也真厉害,一场拼杀,打死打伤我们十多人!”
阮莫叹几乎不敢再往下面问,因为他还真怕接受不幸消息,思忖半晌,他才替毛管事又斟了一杯,道:
“坐下来喝酒!”
毛管帐不敢不坐,歪着屁股坐在阮莫叹对面,举杯道:
“阮爷,我恭喜你!”
一怔,面色骤变,阮莫叹大怒,冷沉的道:
“姓毛的,敢情以为成伦也想把阮大爷做了?”
放下酒杯,毛管帐低声道:
“阮爷,你诚心请我喝酒,我便实话实说,你那三个兄弟受了那么重的伤竟会没死,哈,可真绝,三个人如今全好端端的还活着呢!”
阮莫叹几乎是弹离椅子,他低吼道:
“毛管帐,你可是想叫阮某一高兴便放了你?”
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