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山庄”上住的尽是残废之人,这些人全得活下去,年复一年的开销,绝非是小数目,一切就全靠阮莫叹一人去张罗,三十岁大男人,至今连个老婆也没有,便他本人不急,夏松楚夫妇也急了!
如今又见阮莫叹伤重,丁玲玲关切的道:
“莫叹的肩头上肉碎骨现,他的这条左臂将来……”
呵呵笑起来,“独脚神医”水悠悠道:
“老嫂子,孤雁庄只要有我独脚水在,便是骨碎我也照样能把他治成原来样!”
点点头,夏松楚道:
“莫叹比我们幸运多了,想当年盘龙浴一战,如果当时水贤弟在场,老夫至少可以保住一腿,而你也就不会脚骨碎后烂得连治疗的机会也没有!”
水悠悠指着阮莫叹肩胛骨,道:
“这是利爪所伤,力量分散在爪上,所以肩骨并未碎裂,大腿左臂也是皮肉之伤,不出十天半月,这孩子又会生龙活虎,老哥哥尽放宽心!”
聚集在屋子里的人闻得水大夫如此说,便个个点头露出欢愉之情,熊大开已高声吼道:
“回去!回去!且让少主人静养!”
夏松楚把银票塞在丁玲玲手中,道:
“回屋子去歇着,莫叹看来真是好多了,我想在这儿陪陪孩子!”
阮莫叹已缓缓闭起双眼,浓浊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缓慢,铜罗绣榻,绵被皮裘,华丽的摆设,一切看来皆是那么的高雅美丽,檀木玉石桌面上,两个哑巴已把山雉人参汤与桃汁甜浆送上,这些皆是水悠悠专为阮莫叹开出的补血疗伤食谱,一日七餐,餐餐两样圣品外,一日还有两次换药两次服药!
“阎王舅”夏松楚一直靠在阮莫叹身边,直到第二天一早,阮莫叹还未醒转,门口,扬州洗澡大师父王觉已走进房来,道:
“庄主,热水已放好,我背庄主去洗澡吧!”
夏松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