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忽间人已站在敌人右面,“索命笔”尖已血花飞扬!
“吭叱”-声,姚刚的左肘处往外冒血,金背鬼头刀“当”的一声落在脚前,口中兀自“咝咝”叫痛!
冷笑连连,道:
“他妈的,拿着银子来赌的,没来由的倒侍候各位一场,可还真费了不少功夫,这光景也该拿出算盘清点清点了,早结帐早完事!”
面颊上一个血洞,右臂下垂难伸,姚刚已叫道:
“小子,你,你把我们糟塌成这般光景,还待怎样?”
阮莫叹大声道:
“先是你们诈赌,后是你们耍狠,怛不论你们诈赌也好,使诈也罢,事先我可是丑话说在先,只有银子才能把事情摆平,因为我是个最反对使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,只可惜这里一而再提醒,你那里死不买帐,其结果连我兄弟也几乎被你的人把脑袋砍下来,算算,我还真的大叹不值!”
姚刚喝道:
“要银子没有,你看着办!”
冷冷一笑,阮莫叹道:
“我操,腰里没有铜笔岂敢横行,敢情你与我是同行,提拎着脑袋找银子?”
姚刚尖声道:
“要银子你休想!”
阮莫叹一声无奈的道:
“看吧,想弄几个花花,就凭般的不容易呀!”他回头对甘小猴道:
“猴崽子!”
甘小猴已把石逵头上包扎好,闻声便走近阮莫叹,道:
“大哥,你请吩咐!”
阮莫叹道:
“找根绳子来,把他所有赌坊的人全捆在这座大厅中央,后面若有人在,一并拉过来!”
袁小七跃身落在一个大台子上后面,一把便揪住个灰髯老人,笑道:
“这老小子我最清楚,是专门收当换银子的老毛!”
阮莫叹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