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高峰忙不迭的伸出两个指头,吼道:
“我奉送两千如何?”
阮莫叹“呸”的一声,道:
“巴高峰,你不应该忽略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,在与我阮某人打交道之前,为何不在道上打听阮某人的行情?凡是与我打过交道的,皆有着愉快的体验,因为我是个最干脆的人物,所以价码一经出口,便半个崩子儿也不能少,多说,徒增不快!”
巴高峰急的额头冒汗,道:
“好吧,你能再少要多少才令你满意?”
阮莫叹猛的逼迎巴高峰,右手食指点上对方鼻尖,沉声冷哼,道,
“巴高峰,你在拿整个协远镖局上下人等的性命冒险了,我尽在你面前为你提灯笼,你怎的就是不上道,合着非要‘血溅五步’你才知道阮某手段?”
“咯崩”一咬牙,巴高峰道:
“好,五千两我认了,照给!”
哈哈一笑,阮莫叹道:
“对,巴老,只要银子花在刀口上,五千两并不重要,我不如对你实话实说吧,包松付给我的银子十倍于你出的这个数目,但包松花的却十分自在,花的没话说!”他一顿又道:“你知道吧,包松可真是‘巧诸葛’包大景呀!”
于是,巴高峰愣住了!
阮莫叹笑笑,伸手,道:
“拿来吧!”
巴高峰大怒,骂道:
“混帐东西,巴大爷是来杀人的,你看过拿刀去拼命的人还带着几千两银子在身上的?”
“嗯”了声,阮莫叹道:
“说的不错,有理!”稍作思忖,阮莫叹道:“依你说,你如何付款?”
巴高峰道:
“五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,巴大爷回去张罗,三日后你派人到协远镖局去拿!”
阮莫叹一笑,道:
“好,闲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