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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阁下是……”
红面大汉声若洪钟的道:
“姚刚就是我!”
阮莫叹一笑道:
“提个人名,你知不知道?”
姚刚道:
“说出来听听!”
阮莫叹想起西走长安保包松一家上路,三忿口客栈曾有两个自称是大皇庄派去刺客杀包松一家的。自己在郊外三招两式便把两个师父赶走,如今正是在成伦开的赌场,-切的凑合,光景还真的是巧……
缓缓的,阮莫叹道:
“县城离职不久的师爷,包松包师爷,姚二爷可识得?”
姚刚一听,在色骤变,破口大骂,道:
“姓包的老狗是你什么人?”
阮莫叹道:
“老屁养的是我大仇家!”
忽的哈哈大笑,姚刚道:
“说东道西的,竟是一家人了,朋友,提起姓包的,我们庄主会呕出血来!”
阮莫叹大感兴趣的笑道:
“能说出来听听吗?”
姚刚倒握着鬼头刀,拉过一张椅子坐在阮莫叹一边,道:
“这件事提起来窝囊,我们少庄主成年,他看上包松的女儿,这还是去年的事,包松当时已说过,他是不久就要退休,所以我们庄主为了表示心意,便立刻封了两万两银子,还请段庄主派人去提亲事,姓包的也一口答应下来,庄主一高兴,单订婚礼便包了五万两,娘的老皮,你猜姓包的老狗怎么个做法?”
阮莫叹道:
“我怎么知道?”
姚刚道:
“姓包的收了订婚银子,却对来人说要马上给女儿完婚,入赘的女婿要跟他们一同回长安,朋友,你说气人不?”
呵呵一笑,阮莫叹道:
“不干呀,把银子要回来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