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辆篷车你们就别坐了!”
丁管事骂道:
“我操你亲娘,丁爷腿也被你砸伤,车上还躺个不能动的,你要我们怎么回庄?”
指着另外三个大汉,甘小猴道:
“他三个伤得不重,由他三个背你走!”
就在包松以袖拭面上鲜血,灰发正要拢上头顶,阮莫叹已错身自他身边闪过,两把尖刀已握在手上,笑道:
“这对家伙就叫丁管事替你送给白凤瞧瞧去!”
包松已是无可奈何的坐在地上直喘气……
丁管事五个人走了!
是带着包松的一对双刃尖刀走回“上柳庄”的!
这面,阮莫叹已对袁小七道:
“小七,好生伺候包师爷!”
甘小猴一声尖锐口哨,道:
“回子老兄,你该出来了,赶车进城啦!”
抖着哆嗦,年轻回子活脱一滩泥似的走到篷车前,道:
“原来各位不是财神爷,全是能人……”
轻松的拍拍年轻回回肩头,甘小猴道:
“你别拍,哪回也少不了你的!”
年轻回子心情紧张的驾着篷车——
篷车调转头直驶向长安城,而篷车里面,袁小七一根绳子把包松的双腿提吊在撑篷的铁架子上,上半身则平躺车板上!
阮莫叹摸出一包刀伤药对袁小七吩咐道:
“可不能虐待财神爷,快给包师爷敷药包扎!”
包松毫无挣扎的道:
“虎落平阳被犬欺,王八蛋,你们不得好死!”
甘小猴正在替包松的断耳处敷药,闻言一拳捣在包松伤处,骂道:
“去你娘的,老子正为你做好事,你反倒咒骂起爷们,老子不修理你才怪!”
惨嗥一声,包松的左面颊一团血糊,甘小猴